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买秘河畔说旧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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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最后登录:2017-10-09

    被历史收藏了的,那是美丽的,被历史遗弃了的,那是淡泊的……

    一座城,一生心疼,或相忘于流年,或珍藏于心间,片片阙阙都是碎碎念。

    我们难用视角寻觅到镇沅旧城的景观,也难听到旧城喧嚣的声音,但我们依旧能看到旧城的城池……

    明代地理学家徐霞客对镇沅这样描述道:“是脊北自定西岭南下,东挟白崖,迷渡之水,为礼社江,南由定边县东南下元江;西界蒙甸头之水,为阳江,南由定边县西南下澜沧,乃景东、威远、镇沅都郡、州之脉所由度者也。”

    明建文四年(1402)署镇沅州起,镇沅府城在旧城150余年,曾设立过土司署,流官衙门,土知府署,州府、厅府。清乾隆三年(1738)筑过石城,不能不谓“旧城”。

    旧城,的确是镇沅的一道历史风情,好像提起旧城就会想到那遥远的古代山城的画面。旧城总带着点女人家的阴柔,缠缠绵绵。而这旧城小巷有多少,故事就有多少,数不清的。故事像老房子上爬着的满墙爬山虎一样,会蔓延,会把一寸寸墙面变成它的领地,到最后,一些正说也沾染上些暧昧的意味儿。这就是旧城的风格,有些纠缠不清的意思在,优柔寡断的。以致于现在外人乍一看旧城总觉得不爽快,看不到旧城的样子,一切都被村落所代替了。但太多发生在这座城市中的故事注定了她的温婉和与众不同。

    旧城,也叫老城,因为有了那些人名和地名,也就开始有了细节,有了故事。这些故事像翻过一叶历史书页一样被风吹走,留下的是一种叫做风格的东西。这些故事构成了镇沅老城的缩影和风情,细节像串在日子上的花朵,散发着历史的诗意香气。它深藏在旧城小巷斑驳的木质纹理中,生长于幽深古老的宅院里,或者从坐在门口小板凳上的老翁老妪口中流淌出来。那些曾经轰轰烈烈过的人和事,像流言蜚语隐匿在幽深的小巷一样被岁月轻轻覆上一层薄纱,朦胧地昭示着那一段段旧城之情结。那浩大而深厚的文化就沉淀在那古老的街头巷尾,它们鲜活生动地跳跃在了人们的心灵和行动中,不像博物馆的陈列品那样确凿而冰冷。

    旧城不仅记载着镇沅历史发展的过程,也是镇沅历史发展的见证和文明发展的标志。

    曾经街市繁华,州官、知府发号施令的城府衙门。兵丁、卒勇驻扎的兵营,城内建有“江西庙”、“川主庙”。有供奉神址的城隍庙、白马庙,文化教育和祭祀孔子的孔庙。还有手工业作坊区的“银匠村”。“崇祯通宝”、“乾隆通宝”、“嘉庆通宝”见证着旧城。

    旧城的府城圈地约一平方里,分东南西北四个城门,北门建设在山头,为兵营驻顾。东门为进出城的总路门,建筑最雄伟,具有古建筑的雄壮和坚实。城门高约二丈五尺,宽约一丈五尺。两边基石各放一对长三丈,宽三尺、高二尺五的奠基石。基座全用方石砌就,再用制作精细的石条砌成拱形大门。拱门之上是两层楼房,石条和木料上是精雕细刻的图案。四座城门,南北二门无楼,城门之间用高大坚实的城墙连接,城墙围城一里多,高一丈三尺。城墙厚实而较宽,便兵丁执勤和巡逻。东门与西门,南门与北门之间用石条铺成十字街面,沿东门而下约五十米,建有白邓庙,再往下百米年是校场,校场左面是用石块和土筑成的两米来高,长约十米,宽约八米的点将台。点将台与一面土坯砌成的大照壁相对,校场不仅是官兵跑马、射箭、比武的练兵场,也是州官、知府杀人的刑场。

    从东门穿上字街心向北约80米处,是一座儒学建筑群,即孔庙,又称黉学。向东不到10米是川主庙,再由此向西50米,是江西庙。江西庙远比川主庙壮观和热闹,一共有四间房子,一正房两耳房,正面是大门,大门前搭有戏台,每逢八月初一,江西藉人就自发到庙会唱戏。沿东门向西500米处是城隍庙,城隍庙的城墙上有壁画,城隍庙来就是供奉当地阴司,同祀风、火、雷、雨的地方,壁画内容已反映阴阳转回,因果报应和邓人行养病善为主,一幅壁画站着一个老妇人,旁边五个小孩正从老妇人肚子里把肠子抽出来,老妇人脸露痛苦,壁画的意境是“五子”抽肠,这个妇人良心不好,做了坏事,死后到阴间受报应。另一幅是一个露着肚皮,笑眯眯的嘴巴啃着一只鸡腿,嘴角油星子直冒,旁边站着一妇人手指啃鸡人,吐沫溅飞,一幅怒骂的样子。壁画人物栩栩如生,风趣幽默,具有浓厚的生活气息。

    旧城众多村落中的“争匠村”,争匠村离城不到一公里,座落在城的东北方。争匠村是旧城的手工业区,以制作银器为主,故名“银匠村”。银匠村的发展是与镇沅银矿的开采分不开的,据《滇矿概略》记载“新隆厂在镇沅境(今者乐乡木厂村厂洞梁子),镇沅厅在理之”。明进后期,镇海南岛不是全省银的产地之一。银的开采,使以银为原料的加工作坊也随之升起,也就有了“银匠村”。现在一些祖传下来的银项链、银手镯、银项圈还是当时“银匠村”的产品。村落虽然已毁容,但制作银器的工具不时被挖掘出来,可见旧城当时小手工业已相当发达。

    在旧城旁馒头似的小山包上,有个叫“刘公祠”的地方,土包里埋葬着“改土归流”后镇沅第一任知府刘洪度。史料载:公元1726年,镇沅府改流,以威远同知刘洪度权知镇沅府。刘洪度在没收土司刀氏私庄里,派人丈量土地规定“三月为期,照画上价,逾期不上,入官变买”,乘机勒索田介。其手下官吏亦“暴虐夷庶,甚至沿途索夫”,兼要折贴水火夫供应。暴打民众,今日要草料,明日要柴新,每日谢银四、五钱。迫使各族人民激发思变,宰羊歃血,饮酒订盟联合威远拉祜、傣族人民举行起义。雍正五年(1727)起义军夜袭府署,杀死镇学雷锋在府刘洪度,歼灭了驻防的清军。

    旧城,这个镇沅古代府署驻地,明、清时代曾是一个街市繁荣、人烟阜盛,商业、手工业比较发达的地方,又是各族农民奋起抗争起义的战场。从古到今,兴衰盛记亡本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,旧城的衰落和时代的变迁有着千丝万缕的因果。据史料记载:民国元年(1912),因旧城人口寥落,不便防匪,始(县城)移至按板井。说明到了清朝末年旧城已经因人口寥落而不宜于作为厅城。对旧城衰落影响大的两个历史事件,一个是清朝中叶拉祜族、傣族、哈尼族联合农民起义。另外是“咸同兵燹”,同治十四年(1875)刻制的《育材书院义学碑》所记载:“自回匪倡乱,四方纷争,兵燹连年,文教失宜。自咸丰壬戌而还,丧乱有年,流离有年。”这次兵火始于田四浪哈尼族起义,咸丰五年(1855),止于“壬戌而还”的同治十一年(1872),历时抗争20年。1855年田四浪起义的义军功攻陷恩乐厅城,接着攻下按板井,并坐镇按板井,称都督和将军。同治元年(1862)清军重新攻取按板井和旧城。同年8月,起义军再次攻占按板井,时厅署随清军移回旧城。在双方你攻我占的战火中,昔日繁荣的旧城已是千疮百孔,旧城经几劫几覆,曾经主宰过旧城的人和连同他们权利象征的府城,早已面目全非不复存在了。

    五百年的繁荣和沧桑,五百年的变迁,昔日的城府淡出了历史舞台,旧城对面的姑娘寨也没有了影子,依然没有改变轨迹的只是那条旧城下汩汩流淌的买秘小河,她依旧欢快地诉说着旧城的兴盛和沧桑,诉说着她永远的生生世世……

    来源: 镇沅旅游 文字:扎 戈/图片:云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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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017-03-2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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